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自然吸引着她的目光往他下身探去。
仍是挺立的肉棒,翘着脑袋向她点头示意,只是从尖端溢出的,沿柱身下滑的,蹭到腿根与床单的白浊来看,似乎已经释放过一次了。
她刚刚沉浸在自己的感受中并未注意到。
可时间并没过多久吧。
齐鹭心下对于“处男比较快”的这一认知更加根深蒂固了。
那份了然于心的打量叫季非虞羞愤不已——他仅仅在被她骑脸的情况下不可控地高潮了。
显得没用的同时还像有什么特殊癖好一样。
“别这样看我。”他咬紧下唇,手指收紧,掐着她的腰将她按进怀里。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,心跳声重迭,分不清是谁的更乱。
季非虞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,按在枕边,十指交缠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齐鹭仰起脸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,呼吸凌乱地打在他唇角。
在给她用唇舌服务的过程中,他隐约明白了传说中“阴蒂”的位置,泛着莹亮水光的鼻尖刚刚剐蹭过数次。
他红着脸摸索到那颗豆大的肉珠。
这是女性身体上纯粹的性快感器官,是不是再让她高潮两次会更愉悦呢?
指尖自顾自地开始了动作,不多时就在他的实验下得到验证——这里确实是最易攀升上顶峰的位置。
心里有一丝丝甜意弥漫开,他们的距离好近,对她的了解更深了。
但另一方却是完全不同的心理活动。
其实她也没想什么,只是有点困了。
随着小腹痉挛片刻,大腿根夹紧又放松地摊开,已经是去过的第叁次了。身体的疲惫感自然袭来,平常这个点她就在熟睡状态了,于是眼皮不自觉地打起架来。
瞧出她困意的季非虞却并不甘心止步于此。
开什么玩笑?面对一个裸着全身抱着她的男人,她竟然要睡过去了?
“明天可是周末,现在不许睡。”他着急地摇着她。
怀里的人开启装死状态。
齐鹭就像一个精力有限的人偶,发条拧紧松开恢复到原状后,什么便都无法驱使她行动了。
“那你就趴着睡吧,”他撂下狠话,“如果你能睡得着的话。”
莫名的胜负心被勾起,他从小到大都是对目标持之以恒的个性,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。
他轻轻将齐鹭捞起来翻了个面,心里不免幽怨,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啊……!
粗长的肉棒轻易地就戳到洞口,附近水流潺潺,似是邀请洞外人入洞一观。
而洞外之物毫不客气地闯入。
突然的刺激令她仰起脸,但俯趴的动作根本瞧不到作乱之人。喉间溢出的一声轻哼,像是抗议,又像是某种无言的纵容。
半张脸泄气地埋进枕头里,起码一时半刻她是无法进入睡梦了。
浅浅的喘息自季非虞微张的唇瓣发出,不需要学习,戳进戳出的动物本能就能叫他领受那份快感。
夹紧的穴壁,摩擦的沟壑无一不叫他闭紧双眼颤巍。
“好厉害啊你,你在我之前——”季非虞将她的双手交迭在一起,后腰处升起的酥麻使得他狠命挺动着腰肢,“还交往过几个人呢?”
倦乏与情欲的交杂使得大脑不甚清明,面对丢来的问题,竟真令齐鹭陷入思考和怔愣的状态中。
换作平时的她就打个哈哈略过这种话题了,可此刻她开口回答道:“两叁个吧。”
高中前跟过家家一样的恋爱她没算,当然陆瞻白也没算进去,毕竟不算交往。
“那谁令你最舒服?”致命的问题接憧而至。
全然不觉这只是小男人的嫉妒心作祟,她一不小心就被搅乱心神,跳入了危险的陷阱,再度回想之前经历的性事。